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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著Littlemann聽診器,
我延著不同的心音,
感覺生命潺潺底流動;
我甚至於曾妄想為每一心跳命名。
因為總有一日,渾噩之間,
還會再與它們交會,
我總該認得相同頻率曾經發生過的故事。
屆時,我一如解甲歸田的戰士,
從生命與靈魂的聖戰中,疲憊的歸來,
找尋多年前與謬思糾纏的執著,
迤邐過空蕩蕩的年代,
還來不及掩埋斷層後的傷痛;
卻徒留輾轉之間的迷戀,
我卻看見了
被放逐的美麗
2000 世紀末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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